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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我是没得选择了，是吗?”
萧寒沉声道，此时，他的声音再没了先前在迪迦世界的玩世不恭，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如大海一般的沉稳。
秦辉微微点头，有些事情，不必多言……
“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?绝大部分问题，我都可以为你解答。”
“那好，我也确实有些问题想要问你。”
萧寒沉思片刻后说道。
“不妨说来听听?”
秦辉答道。
“第一个问题，祂是谁?”
萧寒直视着秦辉的眼睛，眼中没有丝毫波澜。
“混沌的主宰，从远古遗留的混沌之中诞生的王者——卡拉法尔大帝。”
秦辉如实回答道。
“第二个问题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?第三个问题，则等你第二个问题回答完之后再问。”
萧寒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“我是在与黑暗路西法的战斗之中受了伤，需要光芒恢复自己的身体状态。”
“所以，这场战争是在你的纵容之下发动的吗?”
萧寒的目光如刀，死死的盯着秦辉的双眼，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。
“放心吧，不是我，我才来没多久。战争早在我到来之前就发生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去制止?”
“你这里看到的，只是我的意识，我真正的身体和意识并不在此处，而这里留下的光芒并不算强，无法打败贝利亚。”
“好，谢谢你为我解惑。”
萧寒的脸上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，如此说道。
“你就不怕我在欺骗你吗？”秦辉如此问道。
萧寒则是淡淡的摇了摇头，“不会的，没有那个必要。”
又是一阵许久的沉默，秦辉率先开口，打破了诡异的寂静。
“你应该还有其他问题，对吧?”
萧寒闻言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，直接承认下来。
“你说的没有错，我确实还有一些其他的问题，但我知道，那些问题，你们不会回答我。”
“什么问题?比如呢？”
“比如啊……系统的由来……还有，系统这个意识，到底是什么？但我知道，你们不会回答我，对吗?”
秦辉淡淡的点了点头，与此同时，系统的机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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